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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TW的TITAN站发现了一篇原侵华日军军人的自述,为了推荐给大陆网友,特将Big5转换成GB,并逐字作了整理。我一边在整理,心里一边在淌血!
这些“四条腿的动物”真正是连畜兽都不如!
相信每一位有良心的网友会与我有同感的!
----- 版 主

 

  解剖孕妇


自述人: (日)种村一男
(指挥班长、上士)

1943年5月,五九师(师长细川忠康中将)五四旅(旅长长岛勤少将)步兵一一一独立营(营长坂本嘉四郎中校)在山东省莱芜县和章邱县交界一带进行“清乡扫荡”时,我们连一个支队和营部分别行动,见人就杀,见村庄就骚扰破坏。由於天天这样破坏与行军,士兵们的脸都变黑了,满是黑垢的衬衫和沾满尘土的制服也都破了,肩膀上背着掠夺来的衣服、布匹、鞋和鸡等小山样的杂物,瘸着腿,耷拉着脑袋,瞪着眼睛四下查看。当我们到达大王义附近一个村庄的时候,刚过中午十二点。
 
 “把武器、弹药、物资都集中起来!”支队长村越下达了命令。士兵们拖着两条疲劳的腿,争先恐後地跑进村庄。挨家挨户地把门踹开,把缸、桌子都弄翻了,砸坏了。“都藏到哪里去啦?!”士兵们一边叫喊,一边敲地面、捅天花板。把整个村子搞得乌烟瘴气,破坏得乱七八糟。
 
 “咳,这家算都翻遍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士兵们慌慌张张吵嚷着。我咬牙切齿地对他们喊了一声“好啦,到下一家去!”就带头从这家闯进另一家。
 
 “他妈的,这家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我疯狂般地哔啦一声把地上放着的瓦盆踢翻,盆煮的草叶和树皮撒了一地。
 
 “咳,照这个样子什么也搜不出来,要抓一个老百姓来问问才行。”我这样盘算着,带着正在到处寻找被村民藏起来的东西的吉田一等兵,瞪着充血的眼睛,一家一家地去搜查。当他跳进村西头一家破窗、残垣、断壁、草葺屋顶只剩下了一半的房子时,尖声叫道:“有了,有了!”
 
 “好,拖出来!”我边喊边跟在吉田一等兵後边跑了进去。
 
 屋有一个没能和村民一起逃走的二十七、八岁的圆脸的临产妇女。她脑门子上贴着三、四块止疼药膏,疼得直皱眉头,靠着墙旮旯坐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手保着大肚子,两眼凝视着我们。一床露着棉絮的薄棉被被推在她的脚下,仿佛刚才一直睡在那 。
 
 “班长,她也许是民兵的老婆!”吉田一等兵扬扬得意地说。我一边听吉田说话,一边暗自欢喜。
 
 “嘿,太好了!可找到了一个好东西,又是个孕妇,稍微申斥她两句,说不定很容易就使她坦白出来”
 我边笑边舔着嘴唇走到妇女身旁。
 
 我越靠近她,她越往墙旮旯缩。她的身子使劲儿往墙边蹭,墙都快要被她蹭倒了。她浑身打着哆嗦,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我。
 
 啊,可爱的家夥!我脚踩着炕说道:“走吧!”
 
 她说:“大人,大人,我有箔┅我有病呀!”她的身子直往炕旮旯缩,想尽量离我远一点。
 
 “喂,你这个娘们儿,你说你是病人!对你客气一点,你倒放肆起来了。走吧!”我横眉怒目地对她说着,突然用手枪对准了她的胸膛。
 
 孕妇的脸立即变得刷白,她吓得牙咬得嗄吱嗄吱地响,两眼凝视着我,但马上又低下头来,颤抖着身子说道:“大人┅┅我有病!”
 
 “哼,你胡说些什么!叫我们看见了算你倒楣,走!”我揪住孕妇的脖领,从炕上把她拖到地下。
 
 “哎呀!”孕妇扑通一声,一个倒栽葱掉在土地上。她呼哧呼哧地跪起双膝,手拄着地,她不容易才支起身子。“大人┅┅大人┅┅我是有病呀!”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用一只手指指着大肚子,一点一点地向後退。她的面颊上流出了两三行泪水,脸往旁边一扭就默不作声了。
 
 “咳,真麻烦,吉田,把她拖出去吧!”我生气地说着,就和站在後边看的吉田一等兵一起粗暴地揪住孕妇的脖领往外拖。扣子弄掉了,带补丁的单衣的後背也拽破了。孕妇怕被拉出去,就死死地抱住门口的柱子。我用满脚是泥的靴子对准她咬紧牙关死死抱着柱子不放的手猛踢一脚,然後把她拖到了村子的中央。拖过的路上,留下了一个人体那么宽的一道曲曲弯弯的痕迹;,并且留下了点点血迹。
 
 村越中尉见士兵们一无所获,於是往搬到院子来的椅子上一坐,紧皱眉头,患有面部神经痛的两颊不住地痉挛。
 
 他对站在面前的各排排长大声训斥道:“动员了一百名士兵,结果连一杆枪也没有搜出来,这成什么样子!你们的眼睛都是睁眼瞎吗!”
 
 这时,我用手指着拉来的那个孕妇说道:“队长,我找到了一件好东西。瞧,一个胖娘们儿!”
 
 说着把孕妇推到队长的眼前,孕妇扑通一声倒在地下,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身子一动也不动。
 
 村越中尉越过她肩头,脸上泛起一丝下流的笑容,便开始了对她的审问:
 
 “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听见了吗!把八路军的武器藏到哪里去了?”军官们听了这话,都围过来屏住呼吸等待着孕妇的回答。
 
 孕妇哆嗦着肩膀,勉强用手拄着地支起上半截身子,痛苦地反复回答着:“我有病,不知道。”
 
 村越中尉皱起眉头,把军刀的刀鞘弄得咯啷咯啷地响,越发粗暴的说:“步枪藏到哪里去了?”
 
 “┅┅”孕妇默不作声。
 
 “子弹藏在哪里?”村越耸起肩膀,哆嗦着半边面颊,说着“什么!你能不知道吗!”
 
 啪地给了孕妇一脚,接着又用手中的皮鞭,冲着翻倒在地的孕妇腆出来的大肚子劈劈啪啪乱打一通。皮鞭像是一条毒蛇,深深地陷入肉中。
 
 “啊!”孕妇两只长满老茧的乾巴巴的大手紧紧地抱着被鞭子抽过的大肚子,颤抖着肩膀支起上身哀求村越中尉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马上就要生孩子了,放我回家吧!”她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花。
 
 “哼,生孩子?生谁的孩子?好哇,中国人生的孩子,都是小八路!叫这样的孩子活下去,将来都是祸害。好,今天来个新鲜样儿叫你们瞧瞧。”
 
 村越中尉环视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军官们,坐在椅子上向後一仰。我在旁边看着很着急,说道:“大胆的娘们儿,你不回答我们的问话,尽说些没用的!”
 
 “喂,种村上士,今天换个方法,扎她的乳房!”我听了这话,应声说道:“好吧,她不说,我非叫她说不可!”於是我瞪着充血的眼睛,向孕妇扑去,冷不防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了起来。
 
 孕妇“啊!”地叫了一声。
 
 我看着她那袒露出来的宽宽的胸脯上的大乳房,奸笑着说了声“你还不说吗?!”就开始刺她的乳房。
 
 “啊,啊!”
 
 “哼,疼吗?疼就快说!步枪藏在哪里?”
 
 “啊!蔼─!”她痛苦得浑身发抖,扭动着身子,用她那乾巴巴的大手保护着她的乳房。鲜血从乳房和手上往外直流。
 
 “嘿嘿嘿┅┅这倒有意思。再来,再来┅┅”
 
 军官们看孕妇忍受着痛苦、流着血的样子,发出一阵狂笑。
 
 “八路军把武器藏到哪里去了?”“民兵到哪里去了?”“说!说!”我一边瞪着眼睛、咧着嘴大声叫喊。一边使劲续继揪她的头发,刺她的乳房。
 
 孕妇猛然用力挣脱开我的手,挺起身子,愤怒地喊道:“我有病┅不知道!”她咬紧嘴唇,用憎恨的目光瞪着我,那目光就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哼┅┅太狂妄了,净胡扯!给你点厉害瞧瞧!”说着,我啪地打了她个大嘴巴。
 
 孕妇咬着牙倒下去了,猛然,她使劲咬着嘴唇,抬起头来,在她的面颊上,肿起了紫红紫红的五个指头印儿。
 
 村越中尉抽动着半边面颊,用舌头舐着嘴唇,额头上暴起青筋,椅子弄得嗄吱嗄吱直响,暴跳如雷地冲着痛苦地咬着嘴唇一口咬定说“我不知道”的孕妇狂喊:“哼,不行!给她灌凉水!”
 
 士兵们就用熟练的动作按住孕妇的头部、左、右手和双腿。孕妇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用力想挣脱开被按着的手脚。但是,可能是担心胎儿的安全,一切挣扎马上又都停了下来,用火焰般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村越中尉和其他军官们。一会儿,她的眼睛就静静地闭上了。
 
 “嗯,她绝望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一名军官一扬下巴说:“喂,快灌水!”
 
 那些完成了搜查武器在村子到处骚扰、破坏的士兵,仨一群俩一夥地挤在四周,围了两、三层,人们你推我搡,一双双充满兽欲的眼睛放射出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孕妇。
 
 我瞪起充血的眼睛,脑门子上冒着急汗,弯下腰来,急着用一根细木棍使劲儿往孕妇紧闭着的嘴硬塞。
 
 这时,吉田一等兵“班长,水打来了”的喊声,和那些睡眼惺忪,喉咙呼呼作响的军官的笑声,在我听来,仿佛都是在嘲笑我。
 
 “嘿,这娘们儿真顽固,你不开口是不是?!”我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使劲儿地用木棍撬孕妇的嘴。鲜血从紧闭着嘴的孕妇的嘴角流在面颊上,然後滴落在地面上。
 
 “咳,可真够费劲的!吉田,快灌水┅┅”吉田一等兵听到我的喊声,扑哧一笑,拿起水壶就往孕妇被撬开的嘴和鼻子灌水。
 
 孕妇为了不把水喝进去,她憋住了气,身体在痉挛。眼看着她的脸、脖子一直到胸口的血管仿佛要迸裂开似的红涨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象要把水喷出似地吐了一口大气,呼哧呼哧地肩头一起一伏地呼吸起来。
 
 “喂,吉田,停止!”我一边制止住吉田灌水,一边对孕妇说:“哼,难受吗?要是难受的话,就快说!武器藏在哪里?┅┅”
 
 “┅┅”
 
 “不说吗?┅┅”
 
 “┅┅”孕妇紧闭着眼睛,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一边嗄吱嗄吱地咬塞在她嘴的木棍,仿佛想把它咬断似的。
 
 “哼,不说吗!好,吉田,递给我!”我接过水壶,瞪起充血的眼睛,噘着嘴,一边喊着“这样你还不说吗!”一边哔哔地倒水。
 
 “哼┅┅哼┅┅”孕妇难受得扭动身子,每呻吟一声,就喝进去一口水。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她陷入了不省人事的状态。
 
 “嘿,断气了吧,活该┅┅”说着,我啪地冲着大肚子踢了一脚。孕妇的肚子砰地响了一声。
 
 “喂,吉田一等兵,做人工呼吸!”┅┅
 
 “是!”
   
 五分,二十分┅┅孕妇发出“哼哼┅┅”声,苏醒过来了,她用呆滞的目光环视着周围。
 
 她好象忽然想到似的,哆嗦着身子想用手去拿掉塞在嘴的木棍,但因双手被士兵按着不能动弹,便把木棍咬得嗄吱嗄吱地响──简直快要把木棍咬断了。
 
 “嘿,真不老实,你还嫌不够吗!”我一边皱动着眉头,喊着“说!还不说吗?”一边往孕妇脸上倒水。十分钟,二十分钟以後,孕妇本来就很大的肚子更大了。
 
 “哼┅┅哼┅┅”孕妇挣扎着想抽回被按着的双手,可只是一阵一阵地用力,一句话也不说。
 
 “呃,你想叫我出丑吗!混蛋,好吧!”我咽了口口水,润润乾渴的喉咙,猛地将泥靴子踩在孕妇的大肚子上,顿时,孕妇“氨地一声大叫,左右扭动着她那手脚都被按着的身子,想挣脱掉我踩在她肚子上的脚。
 
 我看她突然大叫起来,就一边说“混蛋,还逞强呢!你想反抗吗?┅┅”
 
 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踩去。
 
 孕妇扑哧一声喷出一口水,落在近三米远的地面上。她痛苦地喘着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了被士兵按着的双手,紧紧攥着湿透了的上衣的衣襟,拼命盖住她的大肚子,以保护肚子的胎儿。
 
 村越中尉抚摸着抽搐着的面颊,歪嘴露着一丝奸笑,死死盯住眼睛紧闭、一言不发的孕妇,他额头鼓起的道道青筋,一个劲儿地跳动着。
 
 他把马靴上的马刺碰得哔哔直响,然後踢翻了椅子,说了声“好,我自己来!”接着蹲下身子,冲着孕妇的脸,用鼻子嗤笑一声,说道:“你爱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皇军是在拯救你们这些受八路军压迫的老百姓的,你明白吗!”
 
 “┅┅”
 
 “八路军把步枪藏到哪里去了?┅┅”
 
 “┅┅”
 
 “民兵的家在哪儿?”
 
 “┅┅”
 
 “皇军是为你们老百姓好呀┅┅”
 
 当村越说到这的时候,孕妇猛然睁开紧闭着的双眼,把塞在嘴的木棍吐了出来,愤怒地瞪着村越。
 
 她头发蓬乱,紧咬着嘴唇,眼睛燃烧着怒火。这时,村越中尉脸色骤变,“哼┅┅顽固的娘们儿!叫这种东西活下去,将来总是个祸根,把她杀死!”他瞪起那充血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狂喊着猛地跳到了孕妇已经变成黑紫色的乳房上边。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和“唉呀┅┅唉呀┅┅”孕妇痛苦的叫声的同时,我们听到了一种饱含着无比的愤怒和惊讶,低沈而锐利的“啊!”“啊!”的声音。我们一齐顺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几十双、几百双、无数藏身有乱树和草丛 愤怒的目光,一齐向这边射来!
 
 “到这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哪里聚拢来的呢?有老人,也有小孩┅┅。哼,是到了傍晚恋窝回来的吧。”我心这样想。
 
 这时横眉怒目、抽动着歪嘴唇的村越中尉说道:“喂,种村中士,他们来得正好,快把她踩死,来个杀一儆百!”说着他便扑通一下子跳到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发出微弱痛苦的呻吟的孕妇的胸脯上。就在这一刹那之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嗳呀”一声尖叫着跳出草丛,向这边跑来。当他跑出两三米远的时候,一个老太太喊了一声什么,跑出来抱住了他。
 
 被老太太紧紧抱在胸前的小孩,缩着肩膀,把那颤抖的、紧紧握着的小拳头抱在胸前,瞪着小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哼,小崽子!好,你来得正是时候!好好瞧着吧!”我两眼通红,简直发了疯,一下子跳到被污泥和鲜血弄得发黑的肥大的乳房上边,踩得乳房的肉发出一种扑哧扑哧的声音。
 
 “嘿,还不死!”
 
 我每踩她一下,她就“嗯!嗯!”地发出一种微弱的呻吟声。一会儿,她停止了呻吟,攥起了她那抱着大肚子的双手,嘴唇微动着,好象在说着什么,面颊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瞪了我一眼,那目光就像是一道闪电。接着,她的头栽倒在一旁,身体和手脚在抽搐。
 
 “哼,这个顽固的娘们儿,终於完蛋了!”我冷笑了一声,眼看着孕妇由抽搐变为僵直。
 
 “喂!队长,肚子的胎儿在动!”我观查着孕妇的肚子说。
 
 胎儿仿佛是在高高突起的肚子 ,不住地挥舞手脚,激励着母亲向我们表示抗议。
 
 “哼,这个娘们儿完蛋啦!”我心这样喊叫着,目光追着村越中尉的脸问道:“队长,开始搞吗?”
 
 村越看着我点了点头。
 
 “好,现在不是进行野战,而是叫你们看看一辈子也看不到的东西。有没有敢给她开膛的?!”村越中尉用下巴指着孕妇,边笑边滴溜着眼睛对围在一旁的士兵们环视了一番。顿时,士兵们一个个脸色变得刷白,目瞪口呆。
 
 士兵们喉咙咕噜咕噜响、翻动着眼珠象偷看似的看着人虽昏死了但胎儿还在肚子蠕动的孕妇大肚子和村越中尉的脸,但没有一个说“我来干”的。
 
 村越中尉脑门子上的青筋在暴绽。他板着面孔,嘴角痉挛,牙咬得咯咯作响。
 
 “你们来到前线都一年了,连这种事都不敢干,还像话吗?!”村越勃然大怒起来。
 
 脸色变得苍白的士兵们,屏住呼吸,注视着队长的眼睛。队长的前额出满了汗。
 
 “没有出息的家夥们!”村越中尉胀红了脸训斥着,咋了一下舌头,冲我踮了一下下巴说道:“种村中士,你来把她的肚子豁开让大家看看!”
 
 士兵们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都注视着我。
 
 “哼,一群笨蛋,叫你们瞧瞧我这受过野战训练的本事吧!”我怀着嘲笑的心理向那些军官们扫视了一番,然後说道:“喂,把刺刀递给我!”我抢过站在旁边的吉田上等兵的刺刀,紧紧地握在手中,凝视着胎儿在 边上下蠕动的孕妇的大肚子。
 
 “畜牲,连肚子里的胎儿都在反抗!哼,让你反抗!”我咽了一口口水,瞪起充血的眼睛,大步走到孕妇跟前,对准她心窝刺去。
 
 周围一片寂静,连一声咳嗽都没有,能听到的只有官兵们喉咙发出的喘息声。
 
 “碍┅!”我的刺刀扑哧一声刺进了婆娘的胸膛。我喘着粗气,皱着眉头,往发干的喉咙咽着口水,非常焦急地用那把没有开刃的钝刀胡乱把肚子豁开了
 。
 我从肚子里把血淋淋的胎儿拽了出来。胎儿的小手和小脚在不停地动弹。
 
 官兵们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胎儿的身上。
 
 抽动着半边脸,抚摸着下巴儿,站在一旁瞧着的村越中尉,瞪着充血的眼睛,龇牙咧嘴地急步走到手脚乱动的胎儿面前。
 
 “妈的!这就是胎儿!你们好好瞧着,这就是反抗皇军的八路军的崽子!”他大声吼叫着,冲着胎儿的小脑瓜啪地踢了一脚。
 
 软软的小脑瓜扑地一声闷响被踢裂了,迸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周围地面。
 
 “哼,我这手儿怎么样?┅┅”村越中尉一边看着军官,一边吊起眉梢,龇牙咧嘴地哈哈大笑起来。他叉着腿站在那 ,开始西沈地夕阳,将他的全身映得通红。
 
 士兵们看了村越那种姿态,不禁缩起肩膀,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看着士兵们那样子,嘿嘿地笑了。
 
 “好吧,叫你们看看更有意思的┅┅也叫她好好疼爱疼爱她的孩子吧!”说着,我瞪起了充血的眼睛,猛地抓起头上还在流血的软软的胎儿,朝着刚刚取出胎儿的孕妇的胸膛扔去──死去的孕妇翻着白眼,紧握着的长满老茧的大手放在肚子上。
 
 啪地一声,胎儿的身体溅起的血水,染红了围周的地面。
 
 这时,刚才那个小孩两手抱着前胸,“碍┅”地大叫起来,老太太紧紧地把他搂在怀 。旁边的老人和小孩,抖动着拳头,死死地瞪着我,眼神燃烧着义愤的火焰┅┅
 
 “嘿,臭老百姓们,你们好好地瞧着吧!”说着,我立即对准肚子破裂,浑身是血,宽大的胸膛上摞着头颅碎裂了的胎儿的已经死了的孕妇的脸,狠狠地踢了一脚。
 
 随着“砰”地一声响,两三道细细的血液,从孕妇由於悲愤死了以後还在睁大着的眼睛和额头上流到地面上。
 
 “哼,活该!”说着,我心又自鸣得意地想:“嘿,你们瞧!我这受过野战训练的本事怎么样?”
 
 接着,向排长瞅了一眼,回到了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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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是我被一小撮发战争之财的人驱赶到战争中来以後,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行中的一件而已。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情,感到实在对不起中国人民,真是百感交集,悔恨之极。
 
 不要战争!反对战争!
 
 绝不允许再有战争!
 
 我坚决要求和平!
 
 
 
 (选自自中国归还人员联络会编《日军侵华的自白》P28─38,群众出版社198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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